第924章 空气中的桂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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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前两步，静静的看了一眼那漆黑的长剑，悬浮在那处高台上，一种悲怆油然而生。那是身为人族悲哀，直至此刻，慕容极仿佛都能够感觉到那种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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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死狐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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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办法去感受、去理解，那些人族当初被屠戮时的样子和感觉，但是他能够明白，体会到那种无能为力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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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的亲人、同胞死在自己眼前的那种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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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便是满眼的泪水，这是一种情绪的感染，更是一种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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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极努力的平复下自己的情绪，那屠巫剑似乎是在向自己招手，又仿佛是在做着无数的诉求，求求自己把他们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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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慕容极低下头去，情绪却难以平复，缓了许久，才稍稍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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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又让他想起了当年在华山之下，屠杀的那群白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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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看见白猿那拟人神态和生活习惯，他们甚至还懂得祭祀，几乎成长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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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极当时的那种惶恐和恐惧，到现在还是极为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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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是因为什么屠灭他全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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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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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头看去，屠巫剑上面的那盈盈环绕的黑色雾气，那是什么，慕容极很清楚，生灵怨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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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专门用来破除长生种的东西，也怪不得，能够破除巫族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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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极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静下心来，摒除掉屠巫剑对自己的影响，眼中一阵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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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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