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麻子鼻青脸肿,嘴角还有血痕,他带着哭腔大喊:“西边好,你别乱动,快让小崽子做担架,抓紧时间!”
罗老九老泪纵横,双手抚摸着我的脸,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握住他的手,开口说:“水——”
他立刻回答:“水月没事儿!小刀你放心吧,水月的腰受了点伤,问题不大,暂时不能骑马,她让我俩先过来找你的。”
“老大,还有半拉子——”
钱麻子从兜里掏出一块布,轻轻擦拭我的脸,嘴里念叨着:“放心吧,三镖没事儿,半拉子福大命大,他俩就是受了点儿小伤。”
我扭头看着罗老九:“老罗,他没骗我吧?”
罗老九擦擦眼泪:“没骗你,主要这个地方离得有点儿远,他们都受了伤,我就没让他们过来。对了,麻子,你赶紧骑马回去,告诉水月,小刀找到了!”
钱麻子抹抹眼泪,起身说:“就是,水月都急疯了。小刀,咱成功了,别担心,我先回去找水月了。”
我点点头:“去吧,告诉她我没事儿。”
钱麻子一走,罗老九哆哆嗦嗦从怀里掏出一个牛皮小包,从里面扒拉出一片最大的山参,塞进了我嘴里。
他嘟囔了两句,又扒拉出一片,还要往我嘴里塞。
我赶紧摆摆手:“老罗,一片儿就够,多了流鼻血。”
“小刀子,这会儿疼不疼?”
“疼啊,全身都疼,我是不是摔散架了?”
罗老九长出一口气:“知道疼,就能保住命。”
嘴里的老山参有些苦,还有一股土腥味,没有想象中好吃。不过,含了一会儿之后,逐渐能感觉到一些草木的清香,也有了一丝丝甜味儿。
我没有说话,罗老九坐在旁边,一直在安慰我。
西边好带了几个小崽子过来,其中一个应该是郎中,他熟练的剪开我的衣服,止血包扎,又把骨折的地方用木棍简单固定住,让人把我抬上了简易担架。
就这么,罗老九跟在后面,几个人抬着我往回走。
之后的事情,我记得不太清楚了,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连水月的声音,但感觉又像是做梦。
几天之后,我在北安的医院里醒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缠满了绷带,两条腿和左胳膊都打上了石膏,动弹不得。
我一醒过来,钱麻子就用轮椅把连水月推了过来。
连水月一见我,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我赶紧用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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