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归还

，如果不讨论立场和罪业，仅仅只论信誉和人品，院长阁下和黑烬黎明，到底谁更值得信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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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让祖母绿也一同陷入了思索，好一会才试探地给出了答案：“……黑烬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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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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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雀似乎也有着相同的结论：“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试着去赌一把似乎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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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妖婆明明没有给你出过价，我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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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祖母绿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怎么满意：“如果你觉得只是把我的老对头抬出来，就能作为讲价的资本，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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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阁下的确没有跟我讨论过是否深度合作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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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雀承认了祖母绿口中的事实：“但是，我也可以确定，如果现在我去找她，就一定可以从她口中得到相应的报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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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玩偶摇了摇头，“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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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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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雀不为所动：“虽然她老人家目前为止态度含糊，甚至可以说有些恶劣，但我相信她对利益的嗅觉，我很清楚自己作为政治商品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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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把自己称作‘政治商品’未免有些太过可悲了哦，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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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道不是？”翠雀轻描淡写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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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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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绿似乎是很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还是停了下来：“算了，我直接告诉你吧，那个老妖婆不可能给你出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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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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