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人力,终有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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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海瑞沉思之后露出笑容：“还是太师通透，我们只能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永远管不到后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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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通透，只是上了岁数，越来越发现，算了，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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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瑞能看出陆远的改变，不能说意志消沉，更像是一种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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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年岁的增长，人的锐气会被磨的干干净净，哪怕是陆远这种掌握大权的首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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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海瑞想到了太祖朱元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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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时‘路遥西北三千界，势压东南百万州’的冲天意气，到了晚年，也是变成了‘自从南向北征去，直到如今永不来’的茫然四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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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如此、陆伯兴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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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人力，终有尽时。(本章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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