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院里的小树开了一轮又一轮,那是传说中的铁树,听说是千年开花,万年结果,自己反而没有注意到,她在这里躺了太久太久,明明铁树不可能开花,可剧本中永远缺少那个主角,明明铁树不可能结果,剧本的青却杀了一次又一次,但她还是永无止境的写,一页又一页,一篇又一篇,凡间华发白了几次,王朝又更迭了几代,她依旧还在写呀写,看呀看,根骨自从被大妖打伤过,这辈子突破通圣无望,别人修炼起来很简短的时间,却对她来说是十分枯燥,后院的花又开了几许,城中又度过了多少个大年,反正所有人都家和团圆,会吃饺子,会思念故人。
但自己却没有什么好思念的,连想想的人都想不起来,那就继续写着话剧,桌上的纸堆了一排又一排,山上的树根年轮多了一圈又一圈,她还在等着清晨,是在永昼。
反正永远都有缘无份,她在品尝它的毒,然后甘愿沉沦,捧起它饮了一杯又一杯,时光并没有在青衣美人的身上留下一点又一点痕迹,只是她的神情从满怀希望,变得越来越沧桑,仿佛饮下的都是雪,又白了青丝,可惜他也没有心疼过她的痛,嗯,反正也没人心疼,话剧中的男主角永远在说着自己没事,偶尔会越写越想念,想着他们再安慰自己,然后都被自己抹除,换上新的台词,披上华丽的面具,演了一轮又一轮。
她仿佛从来都没有出去过,话剧是她唯一爱看的,从前是不喜欢的,现在只喜欢看苦的,特别是看着看着都湿了眼眶的,她不明白这种情绪,只是戏子在台上流露的多了,却又给话剧带来了几分韵味,入木三分反而自己就会恼怒,不争气的身体总是哭,会难过,会伤心,但她偏偏就是无法自拔,每次都饮尽了风雪,喉被冰的刺骨,琼身如府中开满青莲的寒潭,陪着她一起坠落,她只关注他的消息,在无穷无尽的生命中,扮演着一个安稳的陆嘉静,一个可以被依靠的,从来不会诉苦、从来不会掉眼泪的陆嘉静。
就像台上逢场作戏的戏子,说着假惺惺的台词,往往情感会带入,她却选择离开,太真实的终究是虚拟的,虚拟的永远成为不了现实,只是喜欢品茶,像那些凡夫俗子,明明寿命很少,如昙花一现还过得那么充实,反倒是自己永远都不争气。
“破身体。”她冷冷的道了一句。
却并没有选择抹掉,只是任由它流着,然后落入地里,然后恢复庄严的样子,对岸在放孔明灯,很多人熙熙攘攘的,都在欢声笑语的团圆着,她只是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多说什么,仿佛前面的都是一群戏子在逢场作戏一样,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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