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沛爽够了,林淮却没有,摁着她又弄了一次才抱着她去清洗,最后抱着她躺下的时候,沛沛又困又累,迷迷糊糊地抱住他的胳膊想往他怀里钻。
“带你出去玩两天,好不好?”鼻尖埋进她的发丝里,仔细嗅到小苍兰的馨香,“想去哪里玩?”
“去北方好不好?想去哪个城市?”林淮又问。
“好,周四下午就飞北京。”
周四晚落地北京的时候,沛沛还有些恍惚——其实是她根本没想好要去哪里玩。
林淮在三环租了套四合院,入住的时候还宽慰她:“实在没想好的话,我们就在这院子里住两三天也是可以的。”
但沛沛醒得还要早些,窝在林淮怀里睡眼惺忪地研究了一下周边剧院近期的演出,听见房东敲了门才爬起来洗漱。
林淮收拾好,也跟了出去,才看见沛沛正蹲在廊下。
昨夜的雪积了厚厚一层还没扫去,此时还飘着小雪,不是漂亮的冰花,也不是轻盈的柳絮,而是粒粒如撒盐。
林淮扶着门框,不舍得再走近一步去打破那画面。
从北京回来的第二天,沛沛就搬回了港医大的公寓。
开学的前两周,实验课还没开课,沛沛每天除了蹲在宿舍里研究论文,就是去蹭本科生的理论课,晚上又混进了本科生的球场。
在那群本科生中混了个脸熟之后,他们也不顾忌她在场,讲话也不捏着分寸了,乱七八糟的玩笑讲得随x,偶尔打分上头的时候互相放狠话挑衅的模样也与她本科时的那群球友如出一辙。
她这段时间时常产生这种恍惚感,像是面对所得之物患得患失的不安全感。
沛沛说:“你们猜拳嘛,我去输的那组。”
沛沛抓着杆子拉伸肩膀,温柔地解答他们的困惑:“因为我是幸运nv神呀。”
一群人又是起哄又是欢呼,球场这片闹哄哄得沸腾起来。
师妹立马炸毛:“神明也有疏忽,所有才让你们有了侥幸的错觉,懂不懂!”
话音刚落,沛沛就瞥见场边的男人。
沛沛挑了挑眉,没来得及说别的,对面又接起了一传,准备组织进攻,沛沛看着对面二传的动作,不确定他是要二次进攻,还是想ga0假跳真传,没来及下达防守指令的时候,球已经从头顶落下,沛沛只好把球撑高,指挥他们调攻。
毫无悬念地拿下第二局之后,沛沛到场边喝水,师妹凑过来问她是不是准备走了。
再上场没一会儿,沛沛为了救落在中场的吊球扑了一下,长k底下没戴护膝,球是救起来了,沛沛也是结结实实磕了一下,室外场地地面粗糙,k子被磨出了痕,但无暇顾及,沛沛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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