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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泰公主沉吟半晌,点头:“嗯,就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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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佳音告辞,才发现外面下雪了,鹅毛般的雪片子挥挥洒洒,已在地上积了薄薄一层,天气越发阴冷,春月秋水伺候佳音披上披风,永泰不放心,又叫宫女取了一定自己的雪貂帽给佳音带上,千叮咛万嘱咐送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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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音将公主劝回去,这厢出了公主府,佳音却要会紫菱巷去,春月秋水登时急了,劝道:“咱们出来的时候,圣上还未曾下朝,这会定在明月宫等着呢,您便是要回紫菱巷,应该和圣上亲自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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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音就吩咐秋水:“那你先回宫禀报一声,明日就是小年了,我至少要回家看看香草她们准备的如何……”想了想,又道:“就和他说,天气冷,叫他多穿件衣裳,莫着了凉才好,过两天我再进宫请安,教他放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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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着佳音这句话,秋水不禁松了一口气,喜道:“是,小姐路上小心,奴婢恭送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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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音乘着宫辇出皇城,到底嫌太过招摇了,另外教春月雇了一辆马车,换乘上去,方才回了紫菱巷林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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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音回林宅,香草她们已经将屋子收拾整齐干净了,几个人忙着置办年货准备过年,闲话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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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天,公主府传出消息,永泰公主雪夜赏梅,受了风寒,卧床不起了。连着几日,登门探病的朝臣女眷不胜其数,太医院的御医们也纷纷出入公主府,公主的病情却一直不见起色,或许因为天气阴寒,反而越发地重了,便下令不见外客,前去探病的人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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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小年,不等路上的积雪化了,佳音便抽了一天空子,去潘府拜访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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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南侯登门,潘家不敢怠慢,得到家奴禀报后,潘右臣亲自至大门口迎接佳音,他一丝不苟的穿一身孔雀蓝官服,毕恭毕敬地施礼:“大小姐登门,令寒舍蓬荜生辉,下官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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