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发堵,全身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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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音恹恹地点头:“好像很累,走了千万里路一般,腿都是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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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夫就对张书林使眼色,两个人并肩走出上房,张书林心下焦急,径直问:“赵大夫,你看阿音可要紧,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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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象上看不出什么,不过阿音气色太不好了,人也比从前消瘦许多……”赵大夫沉吟片刻,道:“或许有些话我不该问,不过阿音象是受了什么刺激,你没发觉她目光躲闪,不愿正眼看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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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书林呆了好半天,低头不说话,赵大夫叹息一声:“阿音怕是有心病,不是吃几服药就能解决问题的,调养一段时间看看罢,幸亏现在回家了,大伙最好都顺着她,千万别拿她不爱听的话招惹。还有,我估摸着阿音嗜睡的症状还会持续……总之很麻烦,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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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虽然没和张书林交谈过几次,但赵大夫也看出来张书林对佳音的情分不一般。两天两夜,张书林不眠不休的守在佳音跟前,眼圈都有些发黑,谁劝他休息都劝不动,再加上张婆细细碎碎地说了一些从前的事,赵大夫对张书林颇有好感,且深深替佳音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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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子再坚强,最后还是要嫁人相夫教子的。佳音在宫里遇见什么事,赵大夫猜不出来,他和张婆只盼佳音从此安定下来,找个可靠的人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而张书林无疑是最好的人选,所以他才会说一番托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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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书林亦知赵大夫和张婆是把佳音当做女儿看待的,因此并不觉得唐突,只闷闷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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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夫拍拍他的肩膀,“我去开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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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夫去书房,张书林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又回寝室陪着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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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香草领着柳儿娟儿燕儿三个手脚麻利地做好饭,端去上房,进寝室,见张书林侧坐在床边,俯下身头挨着头正和佳音小声说着什么。秀秀脚步微微一顿,挤出笑脸道:“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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