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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就有些口不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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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晨柯说话时有些难以启齿，更有些委屈，她知道自己可能比不上那人在许虞芮心中的分量，知道这件事以后，将错就错直接两人断了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但她耐不住心里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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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那都是个死人了，也不能爬起来和她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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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虞芮略略思索了一会儿，那间房她有好久没进去过了，上次还是顾晨柯把画送进来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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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有写信记录日常的习惯，会等到骆可祭日那天一并烧了，可近些天她已经断了这个行为。上一次还是在什么时候？好像是那次被叶儒打了一巴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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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虞芮渐渐回忆起了那时写的内容，顾晨柯见她沉默，以为她连说个谎骗骗都不愿，更沮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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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跑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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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内容是很久之前的，许虞芮当时不过是以一个陌生人视角阐述，也许真的有些话伤到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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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晨柯还当这一句是质问，却又不敢再生气，只抽抽噎噎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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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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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嘴边顾晨柯却说不出来了，毕竟她确实是主动进去的，是她自己扭开了门锁，她也不应该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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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虞芮终于意识到了她藏在心大表象背后的敏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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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柯，你在介意什么，和我说说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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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晨柯攥住她的衣角，脑中思考着这句话，鼓起勇气才敢开口：“我看到信上写着，我和她很像，可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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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虞芮哑然，果然是为了这个，可当时两人不相识，她只是说了下第一观感而已，之后相处得多了，便和最先的想法大相径庭了，可相貌是一个人最容易被看见比较的东西，一时之间，她倒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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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内又沉寂下去，顾晨柯当她无法解释这件事，又怕她因此逃了，慌不择路地开口：“阿芮，我不生气了，我知道的，你喜欢我就是因我长得像她，声音也像她，不然我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理由值得被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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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那句“我不介意的”还未说出口，就被厉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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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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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虞芮这下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她不喜欢顾晨柯对待感情永远是这样小心翼翼的，若自己真像她想的那般人渣，那早早地远离才是对的，而不是在内心慢慢消化这些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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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的，阿芮，你亲亲我，我可以更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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