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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许虞芮倒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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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和别人不清不楚地牵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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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说，顾晨柯瞬间就像是被点燃了引线，四处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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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要不是我装惨把你骗出来，你是不是就要接受那女人递过来的酒，还……还什么，绯色烟火，我看就是迷魂药，想把你灌醉了，然后，这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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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样哪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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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许久没坐在一起聊过天，也许也是因为她不同寻常的情绪波动，让许虞芮禁不住想逗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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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晨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像是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炸，可只要一遇上许虞芮，她好像就是会变得情绪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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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享受此刻难得的和谐氛围，不忍心再打破，为数不多地准备主动开口道歉，为得当天不那么成熟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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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她转头的一瞬间，却注意到许虞芮倚靠在背椅上睡着了，这人就连睡觉的时候眉心都蹙着，眼底青黑一片，一看这些天都没怎么睡好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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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路路途并不算是很长，顾晨柯打发走那个代驾之后又回到了后座，较为幽暗的环境里，为数不多从车窗洒进来的月光照在许虞芮的脸上，透着淡淡清冷的破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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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晨柯也不知道为何脑中就冒出这样一个与她十分不符的词汇出来，却觉得应情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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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这样的许虞芮，想伸手为她抚平眉心那一抹郁结，身子也凑近了，紧接着的是面颊，鼻尖，乃至双唇，可就在即将贴近的那一刻，她注意到那蝉翼微卷的双睫微微颤了颤，一个惊吓间，猛站起身，脑袋砸上车顶，发出“邦”的一声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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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虞芮也逐渐转醒，撑开眼便见得顾晨柯抱着个脑袋，吃疼地整个身子都要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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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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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晨柯也不知道为什么方才自己要偷偷摸摸做那些事，倒也理亏，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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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方才听到的大声响，她也能猜出一二，一定是这家伙一个没注意，撞车顶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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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个年纪了，居然还能犯这样的错，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可语气却特意又放软了一些，拍拍顾晨柯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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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让我摸摸看肿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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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头晕乎乎地疼，可听见许虞芮这样的语气，明显没发觉她方才的动作，顾晨柯也松了一口气，只是在这之余，还有些莫名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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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好，没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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