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还行,碰到稍微脑子正常点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她该如何同警察解释,才能让她们相信,浑身是伤的秦竹是加害人,而完好无损的她才是受害者呢。
杜珞冷声道:“都说了我和他——”
看来昨晚的言论震慑住了秦竹,他的不吭声算是替她省去了很多麻烦。而她一向又讨厌麻烦。
试卷越写越少,最后一张在杜珞手里翻来覆去。笔墨填满空白的地方,简单概括了她的叁年。铃声响起,所有考生放下笔,迫不及待地奔向敞开的校门。
“这两天辛苦了,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杜阁也侧身躲着,俩人就这样转起圈圈来。最后她实在是看不下去杜阁扭扭捏捏的样子,一把擒住杜阁的手,才发现是一捧鲜花。
毕竟小镇里的人大多还处于为生活奔波的阶段,温饱都尚是问题,仪式感那些断然是没有的,又怎么会有人开鲜花店。
杜珞眨眨眼,他的行为和想法实在有些相悖。诚然他话里话外都很体贴,不过他为什么不干脆把这花扔掉呢?反而遮遮掩掩地藏在身后,等待着她来发现。
她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顶着杜阁期许的目光,凑近一嗅,安抚道:“哥哥有这份心,我就很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