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点,也、也是可以的。”
良久,杜阁的脸肿胀起来,眼中的金鱼缺氧,不断地挣扎,看着随时要越身上岸。杜珞终究不忍杀生,在最后一刻撤回手,骂道:“疯子。”
“是我又怎么样。”杜珞不服气地挪开视线,“我可不像某人那么狠心,整整两周都不和说一句话,见一次面。”
杜珞眼睛蓦地睁大,嘴巴一张一合,一幅气坏了的模样。她推开杜阁,嗔道:“你!无耻!”
“是你硬要从我这里讨个说法,我从没说过什么。”说到这,杜珞打量起他的神色来。
如若杜阁今晚死性不改,那她就白白设了这么一个大局。杜珞想,那她一定会恨死杜阁的。不过她面色平静,只在心里祈祷——
时间一度拉长,就在她以为杜阁还要同她不眠不休时,他倒像是开窍似的,连忙摇头,只低声道:“只要我们能一直在一起,我就不再要求其他虚的了。”
杜阁一如篱笆栏内的犬,眼巴巴地看着她,回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