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和我睡觉吗

呀，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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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珞的语调一如既往的缓慢且匀速，仿佛让他置身于教堂之中，他如获洗礼，身心松懈下来，随后他开始闭眼忏悔自己的罪行，企图得到上天的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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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是我鬼迷心窍，是我自控力差，是我犯流氓，是我诱导了你。”杜阁每道一句，便扇自己一巴掌，像是以示他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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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杜珞听得胆战心惊的，这声响就在她的耳边环绕，她甚至感觉掌风吹动了她的碎发，她连忙撤离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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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了会原谅你的嘛。”她索性直接倒下，幸而柔软的被褥替她减震，倒不至于摔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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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野狗吠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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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阁小步挪近床沿，蹲下，手指攥着她压在身下的被角。杜珞光是隔着这段距离就能看清他红光满面的，若是仔细观察，指不定还能瞅见指头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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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会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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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珞睥了他一眼，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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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真的会原谅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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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啦！”她侧翻过身，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屈臂，架在腰与胯中间的凹陷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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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入冬了，杜珞的手不再热乎。血液循环到四肢，温度早就消却。她掌心贴在他的脸颊上，给他做着冰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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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露出悲悯的神情，叹道：“很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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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耳失聪之后，杜阁已经极少去聆听她的声音了，转而从她的神态中获取信息。生硬的语言和暧昧的眼神是有着千差万别的，他相信自己的眼睛，眼见的一定为实。但她今日所说的一切，竟让他动容，也许她也会被感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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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缓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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