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扇依旧在哼哧哼哧地负荷工作着,他突然站起身,风扬起他的衣角,像是在给他送行。再回来时,他拿着半截红蜡烛,烧焦的塑料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蜡烛被他点燃,发出滋滋的声音,是它被微风吹得左摇右摆而发出的惨叫。
“你要做什么?”杜珞还没问出口,只见他倾斜蜡烛,赤色的蜡油滴落在他另一只手臂,溅出血花,蜡油往下延展,拉出数条花梗。被风吹干后,牢牢扒在他的手臂上,越积越多,如同一个可怖的大疮疤。
“把宝宝承受过的统统都试一遍,我记得的。”照亮杜阁的脸,他的嘴角上咧,脸颊的擦伤堆成塑料燃烧的黑烟,他诡异又笨拙地笑道,“不怕,哥哥陪你一起痛。”
又来了。
面对这种自我奉献式的感动,杜珞从一开始的不解到如今的麻木。他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伤害他自己无法弥补她的痛苦,她在意的永远只会是自己的得失,而不是他因为她又多了哪个伤口。
但不管怎么说,眼泪确实得以控制。可杜阁好像会错意了,他更加笃定这是他的苦劳,半截蜡烛在他手中很快便燃烧得只剩一丁点儿了,小得几乎要灼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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