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够了,”她左手抓起杜阁的头发,力道毫不收敛,低头面无表情道,“你是想要和我比惨吗?”
他的眼眶盛着生理疼痛产生的泪光,有些发红,脸上的血痂将他裂开的皮肤黏连起来,苦苦维持着他仅剩的秀气。
“把眼泪收回去,别渴望我会对你心软。我的气都还没消,你凭什么在我面前卖弄可怜。”杜珞越想越气,另一只手虎口掐着他的下巴,下一秒指腹狠狠摁在伤口处,“疼吗?我的手臂因为你晚归被油溅到的时候比这更疼。”
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被她说得有板有眼的,任谁看了都要说她过于骄纵。可杜阁顺从地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都是我的错……”他的眼睫微颤,却不叫疼。他又取下抓着他头发的那只手,几根发丝粘在她掌心,他满不在乎,只往烫伤处吹气,“吹走了,就不疼了。”
“幼稚死了。”然而杜珞还是松开了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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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给杜阁乘胜追击的机会,他双手捧着她的手,手上残余的烫伤膏差点让她滑走,他不得不握得更紧,低叁下气道:“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哥哥很没用。之前找好的工匠也莫名其妙爽约,我好像一直在空口白话,什么事也没做到过。”
杜珞眯了眯眼,细碎的思绪逐渐团成团,转瞬即逝的畅意划过她的心间,事情进展得比她预估得还要顺利。
填报志愿那天,她不过含糊其辞几句,便引起了刘姨和班主任的同情心。镇上人多眼杂,又极爱搬口弄舌,而她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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