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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我写完了，灵灵要答应我一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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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先进去，我和玉姐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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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让她走开，陈舒妹拧着灵灵的手，抬头戒备地看了眼玉姐。玉姐每次来都会给她带好多东西，不像个很坏的人，但她就是不喜欢她……她不想灵灵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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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灵儿看她不肯回房间，索性就不管她了，反正妹妹还小，听不懂。于是继续和宋玉珂聊，“...新金银口那边我还是不去了，我习惯在这里，不想生活有什么变动，如果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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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指腹抵着手心上的疤细细摩挲，平静地打断狗灵儿接下去的话：“你做事我放心，换做别人我都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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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一个足够忠心的人，狗灵儿有牵挂，不会背叛堂口，再论资历和做人做事，十八堂口找不出第二个像她这样的人了，拿来镇新金银口，最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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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知道狗灵儿想要金盆洗手，可金盆洗手哪有这么简单，一踏上这条路，就注定要硬着头皮走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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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妹妹还没到花钱的时候，错过这个机会，很难就有下一个机会了。等以后欣欣出来，妹妹长大了，你们还是这样过日子吗？赚得那点钱不够用的，不论是欣欣还是妹妹，都需要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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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灵儿一不贪钱，二不寻刺激，除了帮忙打打人看看场子，赚点用点，其余堂口的事一点不碰，只管守着一个破屋子，过自己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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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各有志，狗灵儿的志，宋玉珂最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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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灵儿垂下眼，不是没人请她做事，堂口的生意她做不来，看场子的事她做过不少，手上的人命不少。人杀的越多，就越不把人当人，她惧怕那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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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接手新金银口，就相当于她以前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她不愿意过以前的生活，她只想安安静静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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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厌烦十年如一日刀口舔血的生活，没有事情能够激起她一点波澜，冷漠孤独、以及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睛，贯穿她所有的夜晚，说是行尸走肉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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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这样挺好的，唬唬人，至少不用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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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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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倒也没有很急，她相信狗灵儿迟早会来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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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之前，她摸摸妹妹的脑袋，“校服很漂亮，小皮鞋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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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港顶尖的小学，配套当然都是最好的，也是最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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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舒妹仰头，担忧地望着狗灵儿，“灵灵，是不是又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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