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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假装没听见，举枪对着十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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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看到联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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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姑往后面看了一眼，宋玉珂顺着她的视线看下去，上面的视野清清楚楚，草里涌动着一个个人头，都是联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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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有些无言，看看阿凤，又看看十姑，她一个人不一定能打死两人，她决定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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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凤，你不是要过档吗？杀了十姑，我就能坐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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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凤手里没有武器，不敢轻举妄动，不知道宋玉珂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说，“现在不能杀她，我答应阿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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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丧.....”宋玉珂撇了撇头发，想说她已经死了，但话到嘴里，还是委婉了点：“你配得上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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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凤无言地看着宋玉珂，十姑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你废什么话，她是奸细，配个屁阿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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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十姑，宋玉珂就没那么多耐心了：“阿丧是个屁，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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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十姑气得冒火，“她奸细，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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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动了动枪口，示意十姑不要说话，阿凤微微抬手，安抚宋玉珂：“阿玉，可以好好聊聊，十姑的命现在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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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点点头，笑了，但接下来的话有点不耐烦：“你们两的命现在都是我的，别废话，我就问你过不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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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姑知道她们两人关系不错，但在这件事上，孰轻孰重，她觉得宋玉珂还是分得清的。她现在手无寸铁，要想逃出生天，只能靠说动宋玉珂帮她对付阿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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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她是奸细，我的粉仓全都是因为她才会被联防端了的，我可以不坐馆，但阿凤不可能活着出去的，粉档的买卖全给她搅黄了，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杀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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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姑看着阿凤，说，“你没问过你的前辈们吗？断人财路，如杀人母父，你也不想想自己掐断了多少人的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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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催促宋玉珂，“你要坐馆，就要先杀了阿凤，反正早死晚死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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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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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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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凤心脏差点停住，十姑捂着流血的腹部，所有话都戛然而止在了枪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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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我一晚上没睡，头被你吵得很痛。”宋玉珂也很冒火，威胁十姑：“别屁话，我不知道下一次会打中哪里，我枪法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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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姑压着腹部，血潺潺流出，脸色沉了沉，但没在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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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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