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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师姐，鸽子现在的情况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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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苹放下杯子，回，“鸽子很好，上面给了信，最后的任务结束，你可以带她回大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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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祖章肩膀松懈下来，看白燕有些疑惑，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释：“鸽子是我的学生，我这次申请来离港，除了完成组织上的任务，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带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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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手指掐着小小一盏茶杯，想起自己和鸽子远远见过的一次面，轻轻感叹：“学生啊，年纪真是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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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年纪轻，才好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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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自己的学生，王祖章的眼睛里一闪而过温柔和得意，她笑说：“她这次回去至少有二等功，这个年纪有这个成就，她是独一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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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简简单单吃了饭聊了天，散场的时候，作为东道主的两位先把王祖章送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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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抱着打包好的剩菜，一阵冷风迎面扑来，她卷好风衣，“今年冷得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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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苹打了支烟，吞吐的白烟中，她深深叹了口气，“有些人走不出这个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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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天来临前，所有野兽都需要储备过冬的食物，她们从凉爽的秋夜里醒来，选择一块可以狩猎的地界，借残枝烂叶遮掩身形，静静等待猎物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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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半夜，平山别墅，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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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荃港的飞鱼张，从外海载了一批人来港，全部都是大陆口音，两条船交接后，分头走，一只船从荃港走，一只船从下江口上岸，来消息的人说，大陆来的人都带着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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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打完报告，站在柳山青身后，等着柳山青发话，结果柳山青只是“嗯”了一声，转头把手上吃了一半的糕点扔进盘子里，有些困顿地眯了眯眼，问，“找到粉仓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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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管家低下头，“这批人上岸以后，分别被三辆车接走，我们跟上去的时候发现还有几辆车一起跟着，担心暴露，就在岔路口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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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一琢磨.....这么关心十姑的，除了她，就只有联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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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姑自己的人，还是联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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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闭着眼，缓缓呼吸，就在宋玉珂以为她要睡着了的时候，她突然出声，“既然有人跟了，那我们就别去凑这个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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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大有可能是联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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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歪倒在椅子上，把身上的毯子往上扯了扯，看着天上的圆月，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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