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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堑长一智，不吃教训，不长记性。柳山青就是要宋玉珂长记性：“心软，一两次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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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啧’了一声，八百年前的事了，还能给她一剑回马枪，她还真会给自己找麻烦。其实失算的那两个八角帽也不能全怪她，谁也想不到柳山青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紧接着十姑在第二天就敢大摇大摆地入主中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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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那两人能活到现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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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怪完了自己，就怪柳山青，“你多做两天话事人，不就能帮我把人清理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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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轻飘飘看她一眼，“你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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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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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心虚，但装作理直气壮，“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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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不及吵上两句，外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其中还夹杂着管家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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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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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反手打开门，自己站在门后，管家直接看到了柳山青，只以为就只有柳山青一个人，往前走一步，轻声说：“山姐，昨天晚上联防有行动，抓了几个六一道和乐麻人，十姑最近行动隐蔽，这次还是没能躲开联防，她们终于有动作了，一大早就开始清查奸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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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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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说：“大风，阿凤，冰冰，小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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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点点头，吩咐管家，“你先去腾个房间给十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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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管家退出去，脑子里还琢磨着“阿凤应该不会有事”的宋玉珂乍一听到柳山青的话，不可置信地反问，“你要留她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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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反问：“你以为我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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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不说，但眼神里却满满都是“你又打什么算盘”的意思，甚至还觉得柳山青在“报复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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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不动，生锈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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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没计较宋玉珂“恶意”揣测自己的行为，还好心提醒：“刚刚话听到了吗？在这个节骨眼上，十姑要是知道满月没有死，你觉得阿凤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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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一点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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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一点不能心软，脑子一转，马上推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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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还在吞云吐雾，看宋玉珂出来，转了一圈后，居然开始贤惠地收拾起她摔烂的破椅子来。这里不是她的屋子，宋玉珂的勤快不是因为她，她瞥了一眼，就不想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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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拖着椅子腿，转到沙发后面，阳光下的影子拉长，十五感觉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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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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