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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珂掩好门，看柳山青拉开抽屉，从里面捻出三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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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不说话，她只能做先开口询问的那个人：“地上怎么回事？你和她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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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早来算账，没让她上去吵你睡觉。”柳山青打着打火机，燃了香，轻轻甩散烟气，又补充说：“昨晚不是说别喊你吃早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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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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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累坏了，困得不行，想着柳山青要早起吃饭，她觉得自己醒不来，就暗示柳山青别热自己的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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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含糊的‘哦’一声后，又问，“没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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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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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不紧不慢拜了三拜，上了香，回头看看欲言又止、有些好奇的宋玉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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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怪我不讲情义挖她墙角，叱骂我监禁你、逼迫你，要不是二十年的交情，她说这些话，等不到见你，就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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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语气平得很，不像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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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却觉得脖子发冷，呵呵一笑，安抚说：“她就是个没脑子的，跟你二十年了，你应该了解她的，自己想明白了，就不会再顶撞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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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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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净了手，指缝顺着宋玉珂的头发丝，将她还没来得及梳的头发顺好，顺势卡在她的肩头，指腹按压她耳后的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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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着眼盯着宋玉珂的眼睛，继续说：“…可我不太了解你，我怎么不知道我在监禁你、逼迫你？我看你挺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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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冤枉啊，我可没有在外面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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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柳山青说完，宋玉珂拉住柳山青的手，面对面抵着手心做发誓的手势，笑说：“山姐，不如把十五也送去岛上，她现在安静，不代表以后也会安静，不过三四个月了，反正她也消失了这么久，再久一点，没什么关系的，她见到满月，应该也会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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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是机灵，就是没什么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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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收回手，谈回了正事：“十五昨晚就出海滨，先去了元老堂，又去了惩戒堂，最后才来的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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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有条不紊，不像是十五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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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品了品柳山青话里的‘先，又，最后’，恍然，去元老堂无非就是表明自己还没死；惩戒堂，核实证据；最后来这里，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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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琢磨，里面的事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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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替她把想的都说了出来：“只有乔千屿和十姑死守着十五的行踪，十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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