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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略微一思索，退让一步，“你可以不卖身，买卖老板我来定，你再不高兴也得给我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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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阿凤一扬眉，重申道：“我说了我想伺候谁就伺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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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搭在桌子上的手指微微收拢，耐心劝导：“来工作呢，好的坏的都得做，我家里一大家子等着我养，你一个月要是就开两个场子，我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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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自己的打算，你懂什么啊？”阿凤捻灭烟头，丝毫不退让：“就算你给我接了，我也不会做的，要是不想得罪人，就别没事找事……还有，你乐意怎么赚钱，随你的便，不跟着我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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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凤说完就站起来，最后确认了一下妆容，大迈步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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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她这样开不了场子的，你还不如早点和毛妈妈说一声，换个人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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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妆容精致的男人小声地提醒道：“这里的新人难出头，你还不如把客源散出去，每个人收两层利都比扶一个新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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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见宋玉珂无动于衷，继续说道：“新来的人多想一顿吃到饱，这阿凤啊，就想着傍的大腿吃喝不愁，说什么不卖身……落到这个场子里，还真不是她说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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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嗤笑了声，点了烟递给宋玉珂，“不过就她那个样子，扶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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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接过烟，只是夹在手上，没有说别的话，只说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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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山姐，您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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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人都媚着负责人，这阿凤就算是新人，也来了一个月，不该这么看不清楚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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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起身走出化妆室，找了半圈才找到大厅里的阿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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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凤并没有场子，她找了个清静的角落里坐着，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不少女人男人，什么样风格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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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凤喝着茶，抽着烟，经过的人的视线扫过她，也不会停留半分，对面卡座上的几个人围坐着对阿凤指指点点，脸上是那种嘲弄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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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凤好像看不到，直勾勾地盯着大门，挺着背优雅地抽着烟，也全然不觉得自己的装束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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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将近，等着开场的艺人都接到了活儿，只有阿凤的烟灰缸堆了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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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给什么样的人开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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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靠在沙发上，一斜眼就看到阿凤蓝绿蓝绿的眼影悠悠发着光，忍了忍还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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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我只给老大那样的人开场子，做人呢，就要做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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