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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口路那边的产业一入手，有些人就要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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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不住了又怎样？”十五扬着一边嘴角，不屑道：“难不成还敢和我们叫嚣？给她们都吞不下，几个家族凑来凑去还不是找上了十八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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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走到窗边，遥看老城门的方向，“最近金银口那边注意点，不要被联防抓了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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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不了。”十五呼出一团白雾，撑着膝盖站起来，毫无所谓道：“这盘口大，离港大半人都靠着金银口吃饭，联防想拔也要看看自己有多大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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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防要想掀桌子，无非费点力气。”柳山青的话沉在黑暗中，“丢了白猫廊你还没长记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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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一顿，默默灭了烟，“知道了，我会让底下人注意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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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苹这个人胃口大，想要清洗离港，表面上要拿我先开刀，背后估计已经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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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回到桌边，捡出宣纸里的烟，夹在烟托上，“现在这些人眼睛都放在我身上，不知道要大祸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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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个局长，有这么大的威风？”十五垂眼看着桌上写有盛安苹的纸，低声道：“这么麻烦，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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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个盛安苹，还会再来一个盛安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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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抬手，点了点烟，烟灰落在那张宣纸上，斑斑点点，指尖一抹，一道灰痕将名字拦腰切断，“她想吃就给她吃，吃多了就会染上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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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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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心跳如擂，抬眼看柳山青，柳山青已经靠在椅子上了，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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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再问：“那和宋玉珂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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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的笑容似乎变了变，有些意味深长，十五眨了眨眼，又变回了原来的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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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堂好久没有出一个不错的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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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没明白， “我看她只会卖弄那张脸，其他的什么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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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压灭了烟，语气淡淡，“十五，你看人不准啊，她要是没点本事，你怎么会想要搞明白我到底想对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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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一愣，她跟着柳山青十二年了，柳山青说什么就是什么，问了说，或者问了不说对她而言都没什么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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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美人计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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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极轻，轻到十五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她看过去的时候，柳山青已经垂下眼重新提笔了，落笔之前只吩咐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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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市口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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