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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完呢，你接了多少客啊就有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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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了。”宋玉珂随口应付道，顺便挂上虚伪讨好的笑，“十五姐，来来去去的人这么多，我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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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了？”十五好整以暇地搂着人坐回病床上，“毛妈妈说你只接女客，而且来了七八天都还没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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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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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撒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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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扭头讪讪的笑，“以前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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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你就是骗毛妈妈了？”没等宋玉珂再编，十五又问：“以前哪里做的？跟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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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县那边，一个客两百，有时候会来找乐子的老板，满足她们，给的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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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一个，那你得接四五百个啊…”十五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话风一转，“我送你进去的时候，你这胸也就平平无奇，怎么一出门，大了整整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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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变态啊，盯人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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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心里骂完，脸上装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辩驳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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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笑得阴凉凉，圈着臂弯，掐住宋玉珂的下颚，逼迫她看向自己，“你还真不是十姑的人啊，那你到底是谁？哪个道上的？还是说……你是局子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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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普通人。”宋玉珂直直望着十五的眼睛，诚恳道：“十五姐，我是真想活命，没有别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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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可能没有别的意图……十姑给你这么多钱，给的是医药费吗？你们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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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没看到大卡的下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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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手上一用力，宋玉珂拧了拧眉，挤出了点眼泪来，“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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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松开手，宋玉珂得到了喘气的机会，咳了几声，开口：“十姑要我入会，待在你身边给她传消息，这些钱是她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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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说不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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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十五又挂上了笑，拍了拍宋玉珂的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叼了烟在嘴里，斜眼盯着宋玉珂瞧，宋玉珂忙从她手上接过打火机，上道地帮她点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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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站起来，腿一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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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宋玉珂跟上去，放软声音喊道：“十五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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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医院大门，就看到了老城门后的大广场，喷泉开了灯，落下来的水都像是加了金粉，整个中环路一圈围了一圈大高街灯，挂着金色的灯笼，映着底下的庙宇金碧辉煌，西北方位的大厦高楼灯火通明，都能瞧见最顶端的时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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