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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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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刚松了口气，十五的脸又突然出现在了面前，她像是捉弄成功的小孩，“哇”了一声，“你不会以为我没认出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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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吓地往后一退，十五脸上的笑容跟着越来越大，攥起宋玉珂的手腕，手指点着宋玉珂锁骨转了转，“猫儿，我记得你这颗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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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你。”宋玉珂意图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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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盯着她，确认无误：“还记得你这双眼睛，有一点边疆人民的样子，离港不多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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