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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出来后，可以随时来中环路找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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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熟人悻悻地缩回了队伍，没人再喊着要走了，列着长队的女男、以及带了头罩的客人，从楼道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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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楼道平时不开门，怕人跑下去捣乱，要出去只能等毛妈妈上来开门，五层楼梯走下去都没人敢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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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来头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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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揉了揉宋玉珂的肩膀，哄人似得问道：“猫儿，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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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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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有姓。”十五愣了一下，“这世道有名有姓的人少啊，你妈爸舍得送你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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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死了。”宋玉珂乖巧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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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我妈爸也死了。”十五一下子又笑了起来，揉着宋玉珂的脑袋，“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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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摇头，“我们什么时候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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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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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停在紧闭的门前，宋玉珂看了看她，十五就扬了扬眉，宋玉珂很快反应过来，上道地推开门，十五揽着人走出门，半个身子都挂在宋玉珂身上，“你闯大祸了，要是我，宁愿在局子里多待几天，那可是保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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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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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现在已经到一楼大堂了，门外的联防队站了一整排，对面一排是西装革履的人，中间的黑车缓缓驶出下坡，两队人中间的女人就转身走进大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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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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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笑着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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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看过来的女人扎着低马尾，黑西装，随意地挽着袖子，柔和的眉眼低垂，第一眼只觉得亲和，她平静地看过来，似乎还带着淡淡的笑容，然后她又低头看了看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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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侧的女人头发及肩，单眼皮下三白，看着有些凶，木着脸，只是冷淡地瞥过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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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经过柳山青的时候留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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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事的人是六一路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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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看到柳山青微微看了眼她，里面什么情绪都没有，她紧紧抿了抿唇，呐呐跟着喊道：“山....山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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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手上一路滴着血，这会胳膊肘红得发黑，显得手臂更加玉润冰清，艳俗迤逦的眉眼展露小心翼翼的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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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看，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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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样，也不难看出她眼中的冀望——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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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柳山青叫住十五，十五‘诶’了声，“两个人都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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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大堂里进出来往的都是业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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