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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人员直接送了过来，老夫人看了一眼，就不肯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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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漪颔首，切下一块蛋糕，换走了秦奶奶手里的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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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奶奶语气缓慢，咂嘴吃蛋糕，说：“是你的尺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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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漪嗯了声，手掌抚上旗袍，问：“您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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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奶奶老态明显，语气也缓慢迟钝，她偶尔能清醒一点，但这时，往往也是她精神最萎顿的时候：“鹤，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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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漪拿走秦奶奶吃了两口的蛋糕，轻声说：“少吃甜食，今天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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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秦奶奶道，“奶奶这两天有没有做什么蠢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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