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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漪用手指逗着小孩，几番对上秦涟欲言又止的眼神，“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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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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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谁呢？”秦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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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漪：“周尔出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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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涟一愣，问：“去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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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漪随手拿过车上的平板，开始看近几年的毛利尽利统计，随口道：“走了四十多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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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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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磊问：“涟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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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涟立刻说：“没事，你开你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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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涟又朝秦漪说：“我就说，她怎么不来家里……过年都不来，她真不放我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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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漪：“不是给你准备了礼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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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涟：“破玩意，我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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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给我吧。”秦漪随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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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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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漪问：“有耳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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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涟找了一副耳机给秦漪，秦漪插在手机上，听周尔的语音，一条接一条，可以听上一整天，还有周尔唱的歌，通过音乐软件录制上传，给秦漪想她是循环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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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涟觑了眼秦漪的歌单，随手拿过另一边的耳机戴上，耳机里便传出周尔唱的有些跑调的小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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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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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漪将耳机拿回来，自己戴上，继续心无旁骛的看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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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忙不忙？”秦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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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漪：“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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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涟：“今天回本家住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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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漪指了下车前座，那是她带回来的工作，要在本家这几天看完的文件还有两本管理类的书籍，“让我安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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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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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杜姨轻轻合上房门，从连廊走过时，透过木檐看到倒映在池里的粼光。杜姨热了一杯牛奶，敲开秦漪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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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回荡着歌声，秦漪：“杜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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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姨放下牛奶：“怎么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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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漪按了下电脑快捷键，那歌声停了下来，杜姨有些茫然，问：“在听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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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漪笑道：“不是，您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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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姨点头，正要离开时，秦漪叫了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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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姨：“怎么了？是不是饿了，杜姨去给你准备点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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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漪取下衣挂上的一件软缎的裙子：“奶奶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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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念叨了一天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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