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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一把扯下，踉跄摔回U形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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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竹琴骂骂咧咧的，抽了一张纸在周尔踩过的地方敷衍糊来糊去：“经理看到肯定要炒我鱿鱼，你就不能安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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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尔鹅鹅鹅的笑开，打了个酒嗝，双眼湿红又迷离，看得竹琴想揍她，巴掌都挥起来了，又化作轻飘飘一下，然后在周尔脸上摸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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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占她便宜。”角落里，始终安静的刘青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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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琴不以为意，一边感慨手感一边说：“摸下脸啦，都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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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抿了一口啤酒，还没说话。周尔先一步直起身戳住竹琴，说：“不要打我的主意，你个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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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咚的，人栽回桌面，一秒时间，呼吸就变得匀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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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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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琴撑着脸，露出垂涎表情：“真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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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柱冷光打过来，落在周尔毫无瑕疵的肌肤上。她醉了，趴在桌上浅眠，长发微乱露出半张雪白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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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艳的长相，明明是素颜，却像妆抹过，肌肤泛着釉子一样的光泽，长发像墨泼，穿着小吊带小短裙，火辣身材勉强用一件小披肩遮盖，就算趴在这，也不断吸引着酒吧豺狼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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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琴翻出手机：“这是拿智商换的颜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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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不置可否的点头，周尔的模样是公认的美，是那种抨击她一百遍智商，也不能否认一次她样貌的神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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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至八十岁老人，下到八个月奶娃，男男女女人畜不分一律通吃，绝色二字都不足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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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周尔双唇微张，挂着哈喇子，眼也微张，有些翻白，在摇滚乐的背景里睡得人事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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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琴举着手机对准周尔，咔咔响起数十声闪光灯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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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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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廊桥陆续现出乘客身影。一辆迈巴赫等在机场外，一个装扮干练的女人靠在车门上，看到走出栈道的秦漪，抬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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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级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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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曲协奏曲的曲调悠扬婉转，秦漪抬手，一记响指，服务员快步走过来，为其铺上臂弯间的雪白餐巾，给水杯续上干净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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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恣悦一边翻看手上文件，一边乜向对面秦漪，秦漪将餐巾折叠摆放至双膝，唇角微弯，点头朝服务生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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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红着脸走了。苏恣悦合上文件：“什么时候开始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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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漪道：“国内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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