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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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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翎九的声音让兆抬起头，看着她就是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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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也是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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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翎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脑中无数画面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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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说什么，什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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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红着眼眶又用枪抵着叶二的脑袋，“你二哥，二十多年啊，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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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九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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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使劲的踩在叶二的伤口处，要不是安在地下室的警报响起，要不是自己还没有走远，这个人就带着临渊的密码远走高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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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临渊的惩罚你见到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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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九看见叶二身下的一大滩血，想起不久前的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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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看着她走进，捡起叶二落下的手枪，迅速地换好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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