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文,这才三天的功夫,人已脱了相。要不是明知病根子只在脚上,能够让人误以为,他得了大病重病,已是下半世的光景了。
“嗯哼!嗯哼!-----”
苟伯文只顾着呻吟,完全没有注意到窗外有人有观察他。
看到他这副惨相,周进的心已是软了。但是,想起那晚,他对素不相识的自己,采取那种毫无人性的手段,刚刚松动的心,又硬了起来。
解除他的痛苦,很简单。走进去,三下五除二,用不了一分钟。
但是,想想心里气不平。不让他吃足了苦头,都对不起,他对自己采取的那些手段。
“啊?是你!-----周----”
苟伯文无意间,终于发现了站在窗户边的周进,虚弱地回应道。
周进这回倒不好转头走了。索性推开门,走了进去。
“怎么样?苟警官,滋味怎么样?哦,不对,好像你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
周进在他伤口上撒盐。
“你,你----”
苟伯文有心反击,可实在没有精气神。要是好好的,他可能就一警棍砸下来了。
“你是看我笑话来了?”
“是,也不是。顺便告诉你一声,你的脚踝脱臼,是我动的手脚。滋味怎么样?现在,也只有我能治。求我,否则医生最后也只能给你截肢了。”
周进话未说完,就只见苟伯文从病床上跌倒了下来,手上挂着水的针管子,也被他拔出扔到了一边。
这两天,他脑子里一直在回放那天晚上的情形。
他挥棍砸向周进的后背。而对方却趁势趴到自己的脚边,用手推了一下自己的左腿踝,自己一个踉跄,向前扑去。棍子打空了,砸在了地面上,弹了出去。然后就感到脚踝了剧烈疼痛。
他不是没有怀疑周进做了手脚。但,后来又否定了。那小子,哪有这个能耐?自己脚踝脱臼,只是碰巧罢了。
现在周进主动承认,是他使的坏,并说,只有他能治。此刻,他是深信不疑了。
一激动,想从床上下来,给周进下跪,但,一只脚疼痛得失去了知觉,也失去了支撑,所以就歪倒在了地上。
“周总,我错了!------唔唔唔----”
一个大男人,竟然放声哭了起来。
别笑话他没有骨气。实在是这几天的痛苦,绝非常人能够忍受。再说,医院昨天组织专家会诊,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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