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发呆,眉头紧蹙。
刚结婚那阵儿,他并不关心她,但是唯一能记住的,就是她愁眉苦脸望着窗外的样子。
她当时到底有多不开心,才能让他记住这一幕。
傅砚辞将车停下之后,警察和武警已经前后包围了旅馆的前后门,公安厅厅长跟在傅砚辞的身边,在实时跟他汇报新情况。
江绾跟在最后面,旅馆老板毫不知情,见到如此阵仗顿时慌了神。
“这个人刚两分钟前走了,我们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老板一看警察拿出方亦承的照片,就知道他们要问什么。
“当时带个孩子,但是孩子好像一直闭着眼,趴在那个人的肩头上,长什么样子,我没看清楚……”老板急忙解释道。
江绾听到嘉宝是那样的一个状态,心瞬间就提在了嗓子眼。
“什么叫一直闭着眼?你把话说清楚一点。”江绾问。
“我不知道那孩子是生病着,还是睡着了,反正特别安静,我看见他把孩子扛在肩头,一点也不在乎,把孩子一把就甩在床上了,都不怕孩子疼……”
越讲江绾越是受不住,全身的血液逆流,眼前的视线又恍惚了一片。
“他们真的刚走,我们都没来得及打扫房间呢,登记了一个三小时的钟点房,时间一到就离开了。”
傅砚辞从后面扶着江绾的腰,对老板说:“先带我们去他们刚才住的房子。”
江绾跻身走在前面,跟着老板把房门打开之后,床上的那片氧化了一半的血迹是那般的刺眼。
“嘉宝……”
眼泪糊了眼,但是她已经哭不出声音了,剩下的气力只允许她流眼泪,甚至连气都喘不过来。
警察及时保护现场,将周围一切无关人员清理出去,包括傅砚辞和江绾。
“你先别哭,万一DNA检测出来后,不是嘉宝的呢?”傅砚辞拥着江绾,聚精会神一夜之后,他现在精神也是临近崩溃的。
又悔又恨,悔恨当初没有把方家彻底赶尽杀绝,留下这么一个把柄。
江绾受不了,他就受得了?
如果真的出事了,他以后还怎么面对江绾?眼见的幸福又要离他远去了。
“傅砚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能不能我去替他死……”
初夏穿的衬衣很薄,江绾的眼泪渗过皮肤,温度依然清晰可辨。
傅砚辞仰头,暗自叹了口气,只能不停地安慰她。
“在事情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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