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里尽是私生子特有的谨小慎微:
“你不知道,他,他是我爹,我是来投奔他的。”
她捏着那带着药香的荷包,眼眶微红:
“这是他给我的生活费,和封口费。”
小江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这,这样啊,那他真是老当益壮。”
静之万万没想到,这小江还是个大喇叭。
不过半天时间,喜当爹的梁恩彻底晚节不保。
他那半截身子入土的发妻拿着拐杖,一路将梁恩从街头撵到街尾。
平白让整个镇子的人看了笑话。
此事暂且不提。
等静之跟小江来到那别院时,又双双臭骂了威霸天一顿。
那院子里,亭台楼阁,比比皆是。
院子正中央竟还有个大型假山跟池塘。
里头的人倒是走光了,就留下一个聋哑老汉看着门。
仿佛走得匆忙,那些莺莺燕燕只打包了一些值钱的物件走。
里头的基本生活设施倒是还挺齐全,是个让人安静养病的好场所。
二人巡视一圈,跟那个老汉交接完钥匙,就直奔东城城门口。
梁恩倒是动作快,叫来了好几个青年大夫。
里头有男有女,皆带着口罩和手套,把那几百个流民分成好几个列。
每一列的前头皆摆了个长条桌子,一列分配一个大夫,流民一个个上前,老老实实接受检查。
没办法,不老实不行。
城门口的看守士兵,一看到最初趴在地上的那位女人不治身亡,都怕得要命。
一个个拔出刀,远远站成一排,紧紧盯着他们。
那一排刀锋在阳光的照耀下,闪得人睁不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儿是刑场呢,威慑力可谓是极强。
静之手搭在眼睛上,挡住阳光找了好一会儿,才在人群最右侧的不远处,发现了正蹲在坑前做法的林九。
她眼前一亮,快步走了过去。
还未到近前,林九轻抖手里的符,火苗窜上符纸。
他把符纸往坑里一丢,那里头被树枝掩埋了的尸体,轰的一声燃了起来。
做完这些,林九才转过头来说:
“林兄弟,别靠得太近,小心感染。”
静之紧了紧脸上的帕子,后退一步,她指着坑里的女人问:
“这是刚刚晕倒的那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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