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这是让侄子虚度时光、蹉跎岁月啊!”
“你啊。”君墨在他额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这小子打诨功夫渐长,也不知学了谁,咳……
等会,这好像不是重点?
君墨反应过来后大受震撼:“你还练武?!”
他至今也无法理解旁人对习武的热忱……不对,这也不是重点。惟影在养病期间练武?!
那一瞬间,他和谦墨在教育理念上达成了空前的一致,当即就准备就事论事从微至着展开一番说教,忽然意识到这次他是带着雪银莉一起来的,人前不教子,更何况还有那层已经结束但仍旧微妙的关系在。
“罢了。”君墨摆了摆手,转头看了一眼雪银莉,又深望一眼惟影,起身提起带来的补品,“我去交代厨房让他们按照玄玉岛膳食的口味把补汤做了——年余,你家殿下的茶已经凉了,还不快去换?”
“是,是!”那侍从忙应下,端起桌上的茶杯,飞也似的退了出去。
病房内转眼安静下来,也只剩了已经结束但关系依旧微妙的两人,让人不难怀疑是有意为之。
既然已经决定来看他,雪银莉也没有回避什么,正在整理语言,却听惟影先开口了:“表妹,听闻那日以后你体内的……狼王灵魂有异,现在可还有恙?”
雪银莉抬眸,惟影的面容落入她的视野中。他的脸色确实好了很多,就如他自己刚才说的“余毒已解”,但他看上去比起那日似乎消瘦了不少。大概是经历了那种险恶的事,他的眉眼间锋利了不少,但看向她的眼神依旧柔和。
“应该没事了。”
雪银莉把那天的情况、戈路先生临走前的嘱咐还有刚才在咖啡厅和君墨谈到的有关这件事的猜想一一讲出。
讲着,她的目光无意间落到惟影挽起袖子的手臂上,两块深紫色的疤痕猛地扎进她的视野,正是那日毒针刺入留下的,看着触目。
大概是感受到了雪银莉的目光,惟影向下一瞥,拉下病服的袖子将伤口盖住。
雪银莉犹豫一下,上前小心地扶住了他带伤的手臂:“我看一下?”
惟影似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微怔一下,还是没舍得挣开,由着雪银莉挽起他的袖子、小心地触碰着黑紫色疤痕的边缘。
那两道痕迹近处看更为惊心,就像被蛇咬过的血洞,黑得仿佛要陷入皮肤里。联想到那日的场景,雪银莉有些不忍地抬头:“疼吗?”
自然是很疼的,惟影犹记得当时那种剑都拿不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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