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鸟腾飞遮空,当如江南之往昔。那养鸟怪人自北陵剑都一别后就不知所踪,听闻其乘鲲鹏而游北海,殊不知,再见面时摇身一变已然是敌非友。
关于曲九州此人,当真是毁誉参半,遍观天下武评上数得上号的这些个宗师高手,这一位的松散性子也可说得上独步江湖,比之北陵那位以逍遥性子桀骜不驯着称的萧如剑也是不遑多让。
但二人又有所不同,萧如剑身为当世仅存的四大剑宗之一,无论如何作为都逃不掉砥砺剑道四字,责任在肩怎可真逍遥?不然也不会接受胡剑师的邀请重返剑都,而这曲九州的逍遥则更为纯粹,更通俗点说便是随心所欲,甚至是胡作非为。
世人皆道此人喜怒无常,却也不可否认他那些惊世壮举,这些年来他曾在拜师学成后行欺师灭祖的勾当而被江湖中人唾弃,也曾当过被万民敬仰的大英雄,率领江南七族击退水匪死守八城,一战平定烟雨之乱,定鼎江南几十年的繁荣与安宁。
江南乱局,他曾配合刘子明一唱一和设计灭去了青天寨以南阳山的数千水匪大军,可说他有勇有谋。
剑都危机,他又出手相帮,力助南宫少卿施展小剑阵克敌破局,只为偿还童姑娘的喂鸟之情,又道其有情有义。
可如今一念之差又成了罪大恶极的人贩子头目,成了秦清泉棋盘上的棋子,不禁让人唏嘘。
只见青衣宗师负袖掠出孔雀御车,凤眉微弯,眼神泛起一丝杀意,与那持剑女子对立而站,沉声问道:“杀我药奴,坏我生意倒也罢了,怎敢伤我坐骑?”
冷双儿握紧了剑鞘,看了一眼那被南宫所伤的青苍大鸟,又看了眼脚底下那群衣不蔽体的可怜女子,道:“曲九州,在江南你没有对我和十七哥下狠手,剑都时又助我冷家脱离困境,晚辈欠你两份人情,只是今日你残害天下女子,我冷双儿决不可坐视不管!”
曲大宗师眯了眯眼,讥笑道:“这群低贱的奴仆,哪里比得上我的鸟儿珍贵?还恩倒也不必,留下性命即可。”话罢曲九州余光瞥见一道黑芒横扫而来,身子一弯斜步闪过,当即躲开了那力劈华山的凶猛刀罡,接着翻手推出,轰隆一声一道强劲掌风掠向那出刀的白衣刀客,哗啦哗啦,那白衣刀客周身白衣瞬间被撕开几条散碎白布,衣衫迎风飘荡。
出刀无果的南宫少卿格刀散去一半掌风,另外一半浓厚掌风越过白衣,轰在仙府四周竟激荡起几尺齐天雪浪!
南宫少卿回头望去,雪地里赫然显出一个巨大掌印,不禁心头微凛,在江南与曲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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