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君问向陈晓清。
不怪女生向外,那血浓成枷锁,束缚得女生喘不上气来;浓成了精神上的裹脚布,压迫着最亲近的人。
“何安在为什么会有枪?你也有吗?”显然,陈晓清暂时不想面对家人的问题。
“啊——我可以持枪,但没有配枪。”
而萧文君也不想面对这个问题,在诸如陈晓清之类的普通朋友面前谈及此类问题,便会有一种很强的割裂感,她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让她与曾经的朋友渐行渐远,大家逐渐不属于同一个世界。
她将早已与何安在商榷出的理由告诉了陈晓清,“只能告诉你这些,再说就涉密了;你也别多问,若非我们是同学,你会被请去喝茶的。”
“咳咳!”这时何安在从房间内发出一声轻咳,来配合萧文君打掩护。
“不说了不说了,再说我也要被请去喝茶了。”萧文君给陈晓清端上一杯茶。
少时,何安在拎着一瓶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将就着吃吧。”
好好的一碗馄饨,坨成了肉丸面皮,何安在加点水,将一大坨冲开,成了肉丸面皮汤。
“需要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吗?”何安在问陈晓清。
陈晓清摇了摇头。
“那就什么都不去想,这几天好好散散心吧,不用担心家里,我可以找人给你开具心理与精神方面的疾病证明。”
陈晓清又点了点头。
清官难断家务事,若非担心陈晓清的安全,何安在才不想插手别人的家事;这种琐事就该交给后勤来做,他觉得自己还是适合在第一线,不适合后勤。
忽然,房间内传出异响。
听闻此声,陈晓清疑惑,萧文君惊惧,而何安在大喜过望。
天籁!
这是天籁啊!
何安在当即起身冲向发出异响的房间,他的迅捷更是吓得萧文君打起了哆嗦。
房间中原本平整铺在床上的被子,此时已经凸了起来,何安在掀开被子,只见花花四仰八叉地摆成“木”字,正在呼呼大睡。
花花出现了!这里安全了!睡觉不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何安在将花花从床上抱了起来,然后顶在头上,仿佛鬼上身一般,又仿佛有什么大病,就这么顶着花花连蹦带跳地去到了客厅。
萧文君见何安在突发怪疾,顿时害怕极了,可当她看清何安在顶着的花花,当即便被怪疾传染,惊呼而起,直接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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