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狐子精有消息了吗?”
何安在问向路玉,虽然不会有答案,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一嘴。
“有也不告诉你。”
路玉浅浅一笑,不带何安在玩是上面下的指令,即便皮狐子精出现在了何安在的家门口,只要不被他亲自逮到,谁也不会告诉他。
“学姐晚上有没有空,学姐都来东胶好几次了,该让我一尽地主之谊了吧?”
对此,路玉笑意更盛,说道:“折现吧。”
都是人精,都不简单。
何安在的目的不单纯。
路玉不给何安在请客的机会,因为何安在会根据她有没有空来判断有关皮狐子精的情况,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就是来混淆视听,来给何安在营造一种无事发生的错觉。
目前的情况尚不明朗,若晚上吃饭的时候有突发情况,需要她去执行,便相当于直接告诉何安在当下的情势。
所以她不能有空,也不能没空,模棱两可,直接折现。
“那学姐在这玩着,我先下去了,有什么事就找前台的那个小姑娘。”
“好的,拜拜。”
何安在回到了楼下的KTV,继续缩在角落玩手机,熬着不知什么时候结束的同学聚会。
出去的陈晓清还没有回来,钱堂宁赌赢了一顿饭。
一段时间后陈晓清回到包间,装作无事发生坐到了何安在的身旁,也低头玩起了手机。
又过了一段时间,包间内的气氛沉寂,唱累的唱累,喝醉的喝醉,基本上都玩起了手机,就算萧文君活力无限,只有一个人在那蹦跶也没什么意思,到此无聊的同学聚会差不多就该结束了。
因为都喝了酒,萧文君没法去送那些被她接来的同学,只能是各自打车回家。
有些同学喝醉了,喝到不省人事;而这种人才是莽,虽然过程温吞,但自不量力,对自己的酒量没有清晰认知,完全不会量力而行,别人喝他也喝,最后把自己喝个烂醉。
有的人喝起酒来看似鲁莽,但人家喝不醉,酒量大,身体好,晚上睡一觉就不耽误第二天的工作。
而有的人醉一次三天不省人事,跟得了绝症式的蔫儿好久,放言再也不喝酒了,然后等恢复好了接着喝。
看他们这扶都扶不起来的样子,估计得难受好几天。
还清醒的人合计怎么办,送回家去的话没法跟家里人交代,于是便打算将喝醉的人送去酒店醒酒。
“我先去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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