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皱在一起,腿都在打颤,腹股沟火烧火燎,裤裆里硬的发疼
——身边的挚友正被放浪的痴女口交,爽的不行吧?
进门前还慌得要命一脸纯情,话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现在就能像换了个人似的单手揪着女人头发操嘴?明明喘的又重又急舒服死了,还欲盖弥彰的忍着,好像被逼无奈似的——真不想被吃鸡巴就马上把那女的推开走啊!
虽然没立场说这种话,但无论谁站在自己此刻的角度,都不可能心平气和的面对吧?!
屋子里空气中都沉滞着体液腥甜的骚味,一句接着一句,让人额前血管嘣嘣直跳的荤话一股脑往耳朵里钻,
“生病了嘛……人家是可怜的病患呢。悟君会用你的大鸡巴治好我哒,对吧?”
“悟君的鸡巴真是又粗又翘……喜欢,好喜欢……你这根东西简直好吃死了。”
“也想肏我的,对吧?悟君的话,一定可以肏进我子宫最里面哦!”
“今天的悟看起来实在是……忍了一天逼都痒的冒水,回屋就想着你自慰……求你了,会用嘴巴好好伺候悟的……一会去床上吧,嗯?满足我,把我肏烂,把我捅穿,把我干到尿,让我除了喊悟的名字再也说不出别的话,好不好,求你了。”
就在距离半米都不到的地方,要人命的话断断续续,停顿时鼓着嘴巴缩着腮帮吸鸡巴的动静就补上,一个咬着牙喘一个玩了命骚。
如果还顾得上思考,夏油会问问自己,到底哪里得罪这个女人了,要被像现在这样往死里捉弄。
昨天晚上有一句话是对的,无缘无故的善意就是他妈的作恶。
夏油说不好,自己跟过来是否也隐约有过一点点旖旎的幻想,还是真就出于单纯的责任心,不希望自己好意的帮忙搞出更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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