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心就这样被轻易吞掉了。
“你还好吧?”男人分开点距离问你,“脸超红。”
你说不出话,舌头打结喉咙发紧呼吸不畅眼睛不知道该看哪。
在笑,你不敢看。嘲笑你的困窘?还是觉得人尽可夫的女人装纯很有趣。你空张着嘴,明明努力的动了动,却一声也没发出来,牙关都在打颤。
无意识握紧的手终于被发现,一根一根慢悠悠的掰开你的指头,手心里藏着的一只耳机都被暖的高热。被塞回你耳朵里了——那首该死的破歌正在唱最后一段,吵闹的电子节奏鼓点在神经上反复击打般跃动。
“连平时听的音乐都很淫荡诶,”人压过来,无力抵抗,“你列表下一首也是黄歌哦!”
实在是讨厌死了。刚刚才吞掉的心,怎么还能被再吃掉一遍。
十
如果当时足够冷静,你会好好问问自己,事情到底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如果还能正常讲话,你也一定会问问他,但凡对方敢说类似“和别人都可以睡,和我也没问题吧”这种话,都可以用响亮的耳光直接扼杀掉后面的所有
——不用这么没日没夜的提心吊胆担惊受怕,仔细想想应该挺幸福的。
就是不确定哪怕真能时光倒流坐回那趟列车里,自己是否会舍得问出口。
10月31日的晚上,你边往渋谷跑边想。
不过就算没有“后面的所有”也不会有什么区别吧。
毕竟你那么讨厌那个人。
与他是否讨厌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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