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夏油老师……”
“杰不装睡了嘛?总不会是在心疼挚友吧?说真的刚刚那一下真的很痛哦?现在感觉烫烫的,好像要烧起来了诶?”
连用词都是刻意的。你反应过来时已经挥手又一鞭子出去了——距离越近,长鞭的操作性越低,这一下应该是冲喉咙去的才对——墨镜碎掉的时候你看到了久违的无下限效果,碎渣和残片被放慢弹开,远远的落在地上,衣领被抽破了,碎了个角。
“哇……超凶!”对方晃晃悠悠不紧不慢的,甚至更靠近了一点,随手把还挂在耳边的眼镜腿取下来,侧着头看了看只剩下的单只镜腿,扔开,“这一副老师还是很喜欢的诶?读书时候戴的,现在可能不太容易买到。”
你没见过,不想联想,也不想听。
“应召清单上没有写会损坏客户财物吧?要投诉你哦——”
“悟,”
你听声音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回头蹲下,鞋跟太高脚踝肿痛,不方便索性跪着,“夏油老师!”
声音很哑,像太久没开口都忘记怎么说话了似的,“悟放她走吧,别捉弄学……她了。”
没有理你,甚至看都没看你一眼。
“夏油老师……”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一年了,东躲西藏的在夜幕下过日子,都不想看看你么。有太多话想说,一时半会卡着说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活着,是一直被关在这里,他们都怎么样,有没有见到,知不知道这个消息,是不是不可以所以才没联系,有没有想起过你——一句也没说出口,你只能哭丧着脸叫他。
你不叫他“大人”,只叫“老师”。这曾是你心照不宣的特权。
“但是这个‘学生’——对杰蛮特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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