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唱不上去时,声音便戛然而止,那模样别提多滑稽了。
“陛下,您这是哪里学来的戏曲。臣妾从未听过。”
圆圆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微张,显然是被我的 “独特” 表演给惊到了。“姐姐说的是,我也算是略懂一些戏曲。
陛下这曲简直闻所未闻,难道是您即兴而出?” 远儿歪着头,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我十分得意地告诉她们,那肯定是即兴发挥,现场原创的。心里却暗自想着,毕竟我记的这些现代歌曲要过将近一千年才会问世,她们自然是没听过。
“陛下,还有其他表演嘛。您既然都开金口了。再来几曲呗。”
玉娇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又开始拱火。我只能硬着头皮将许先生的歌一曲又一曲地唱出来。
“六月三槐柳岸,南风入弦枝头摇摆诉新蝉。
微雨过小荷翻,他们的爱在那个初夏点燃……” 一首《尘世美》让几人大惊失色,她们呆呆地看着我,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可惜单纯清唱没有办法弄伴奏,少了些韵味。
一曲《南山忆》尽显悲凉,我微微眯起眼睛,沉浸在那哀伤的情绪里,声音也不自觉地低沉了许多。
到了《有何不可》我甚至代入了一定感情,表情时而欢快,时而惆怅,可这首歌的词很多地方,她们大概都不会懂这是什么玩意,只是被我的情绪所感染,一脸茫然又好奇地看着我。
我使尽毕生所学,脑子里所能记得住的歌都唱了一遍。“来人,上茶。”
我扯着已经有些嘶哑的声音传唤侍从进来,喉咙里传来一阵刺痛,让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陛下真不愧是当代大书画家,臣妾看您做作曲家也是当之无愧。
您这词想的是真好。” 玉娇眼睛里满是钦佩与赞叹,她又怎么会知道我这个现代人拿别人的歌词来应付她们。
“今日也不早了,朕为你们准备了一张大床。我们四人睡在一起。”
我脸上带着一丝坏笑,让玉娇睡在最里面,我左边搂着圆圆,感受着她柔软的身躯和淡淡的体香,右边搂着远儿,心中满是惬意,美滋滋地想着,这日子可真是逍遥自在。
“陛下,臣妾怎么感觉自己是多余的。您这样欺负人。”
玉娇嘟着嘴,满脸委屈。还没等我开口,圆圆就轻轻拍了拍玉娇的手安抚她:“妹妹,你现在身子不一样。注意身体。陛下这也是为你好。”
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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