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面前那还从未有过。
“对了,就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个东西。”
周五闻习惯了,他这几天不眠不休地按照周牧枫的方法采集树汁。
“二少,这橡胶是什么东西?”
周牧枫回答:“橡胶啊,是好东西,关乎我正在做的东西的成败。”
见所有人都围了上来,周牧枫指挥人将它们拿到专属他的操作间去。
路上,抱着鱼竿的周飞鸿询问:“儿啊,这东西能做甚,白白黄黄的,又腥臭难闻。”
周牧枫随口回答:“它啊,能做的东西多了,最重要的是,能做消婴器。”
周飞鸿一脸懵逼。
消婴器是个啥玩意儿?
生橡胶不能用,因为它虽然弹性和延展性足了,但是耐热和强度都不够。需要硫制熟化才能用。
很巧,周牧枫这里正好有很多硫磺。
三日后,周牧枫捧着一枚橡胶密封圈,笑了。
这东西与后现代那些工厂出产差了十万八千里,各种性能都差的不行,规格也不一致,一看就是简易开模做出来的。
但是,这东西满足了周牧枫从“零”到“一”的跨越。
韦伯也将气缸的活塞和活塞环搓了出来。
为此,他老人家带着徒子徒孙们日日夜夜地整了七天七夜。
“你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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