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人知道,他其实是犯人后裔。
江涛的祖先本不姓江,具体姓什么也已经无人得知。
他的祖先其实是前朝流放到这里的犯人,由于这里几乎没什么监察,在被流放到这里几年后,他的祖先逃到了荆州。
恰逢荆州突发农民起义,他也混在难民中朝着北方迁移。
他在这期间,随手拾取了一个全家都死光的难民的牙牌,鸠占鹊巢,占据了他的身份,带着这个素未相识的人名,活了下来,生生不息。
对于这些南越人还有越地人,他祖先的口口相传中都有传述:
这些地区的人狡诈难通,是极其不可信任的人。
但是现在,看着他淳朴的笑容,江涛内心陷入了沉思。
也许,自己应该直视他内心的偏见?
越州城外,大片大片的村民正在收割稻子。
这里,就只种稻子,麦子种不了,太热。
金灿灿的稻浪不断翻滚,农人游走其中,镰刀飞舞见,刀光烁烁,像是林立的军队。
哒哒哒地声音传来,江涛扭头望去,发现是一群农人用人力车拉着收割下来的稻子到一台很奇怪的木质机械面前。
手摇摇把,呜呜声鸣,稻子从机械的大嘴吐出,而农人手上只余下微黄的禾杆,上面的稻谷早就不翼而飞。
早就等候好的那名农人眉开眼笑地担来箩筐,将脱粒的稻子挑回家晾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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