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中有一丝丝认真。
他刚想抽出第二根,被旁边人按住口袋没让摸出来,他抬眼看着柏卿,竟还能笑着带出一丝丝痞气。
“如果我说,是呢?”
周觅放弃抽烟,双手搭在栏杆上身体放松站着,仅仅是这样,也让他得天独厚的高瘦身姿看起来觉得寂寥。
年少时分不清是喜欢多一点,还是被吸引多一点,总之周觅没否认。
后来秦家和沈家联姻,他心想,肯定不是沈满知。
可事实却背道而驰。
同样的话,阿宴也问过他。
在他们尚未决定结婚之前。
他当时其实没什么想法。
他从小就看着那朵漂亮的玫瑰,被同伴挤压、被荆棘刺伤、被风吹雨打,而后又顽强地立于顶尖……
他实在移不开眼。
但也确实没有去争取过。
既没有亲手摘下它捧入怀里,也没有替它拨开荆棘擦去污泥,光是看着她这一路的成长,就让他觉得这既定的人生,还有些乐趣在。
所以他才会毫不在意道,“我怎么会喜欢她。”
若真要给这份特别的感情一个名分,站在他如今的视角和身份来看。
对于沈满知十八岁的分水岭之前,那应该是怜爱。
对她年少时期如履薄冰的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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