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摸了摸枕头,枕头又是一片潮湿。
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有一半的时间她都在做着噩梦,都会被噩梦给惊醒。
泽安德不愿意看到安格在床上以外的场景哭,但又止不住她的哭意,便请了专门的疗养师为她按摩治疗。
治标,终究是治不了本。
昨天下午惊心动魄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让她无法释怀。
内心深处的愧疚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起了床,往阳台走去透透气。
此刻,天空的那一头已经露出了橘色的阳光,新的一天已经到来。
右侧依稀能够看到高耸入云的城市建筑。左侧是连绵起伏的群山,树木漫山遍野。近处是一大片精心呵护的草地、湖泊。
如果不是被绑架来到这儿,能够住在这样的环境里,肯定会感到无比舒心惬意。
草坪那方,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走路了,大概是在维护草坪。
可过了一会儿,安格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那抹背影高大伟岸,优雅从容,他正站一个小丘上,举着望远镜。
他旁边,依旧是站着忠心耿耿的管家汤姆。
汤姆右手稳稳地托着盘子,盘子上,是湿毛巾和装着酒的高脚杯。
这只疯狗,怎么一大早就喝酒,登高远望?他以为自己是诗仙吗?
马蹄声隐隐约约传来,随着那马蹄声的,还有微弱的呼喊声。
安格皱眉,这个声音好耳熟。
一分钟后,泽安德远眺的动作收回,取下了望远镜。
安格随之看去,只见远处一个男人驾着马,快速地朝泽安德这边跑过来。
男人气势威严,是泽安德的保镖之一,马儿高大俊美,是赛马的后代“菲力”。
一人一马,朝着泽安德逐渐靠近。
而随之靠近的,还有马后3米的一块……抹布。
细细看去,马儿的身上缠着绳子,而长绳另一端连着的,就是地上的那块“抹布”。
安格重新揉了揉眼睛,发现被马儿拖着的那物件穿着一件白色蕾丝围裙,而围裙早已被磨破、磨黑。
那是玛丽!
玛丽双手被绳子拴住,正被马儿拖着疾驰!
那呼喊声正是她痛苦的哀嚎!
安格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她毫不犹豫地冲下楼去,甚至来不及换下睡衣。
泽安德把厨师的手废了还不够,还要把玛丽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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