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委屈,你可千万不能想不开,此事都是蓉儿那个贱婢所为!”
姚氏上前抱住她,还装着留下了两滴慈母泪。
姜清颜内心极为嘲讽,却摇头哭诉,“女儿不信,蓉儿贴身服侍我多年,她为何要害我,还是这么大的一个局?
宸王岂是她敢随意算计的人?
娘,您若要女儿舍了清白,为爹做事,为何不提前告知女儿,偏要这样对女儿?我无颜再活下去了!”
她仍闹着要死要活,姚氏又气又怒,却不得不极力安抚。
府内下人来救火的救火,议论声也渐起,让姚氏心力交瘁,最后还是扶着姜清颜去了姜怀渊床边,二人一同安抚,才稳住了她的情绪。
姜清颜坐在姜怀渊床头,看到他背后渗出的大片血迹,眼底划过一抹快意。
姜怀渊知道姜清颜是烈性,他们计划失败,现在外面人尽皆知,他们不仅得哄着她,以后还得靠她与家中和睦,来避免流言纷扰。
还依旧需要她用国公府大小姐的身份,为姜幼薇铺路。
姜怀渊强忍伤痛,重重喘息着,将事情一编排,全都推到了宸王和蓉儿身上,说辞倒也有几分可信。
若非姜清颜前世死在他们手里,今生还真有可能被他们继续骗。
她捏着手帕,眼圈哭的浮肿,“女儿还以为,爹娘当真对女儿如此无情,把女儿当不是亲生的利用呢!”
她状似无意的抱怨,让姜怀渊和姚氏都心虚了一下。
姚氏忙说道:“怎么可能?你与幼薇,是娘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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