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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聊到了这里,凌声儿心中也是忍不住地激动起来,但她表面上还是沉住了气,语气平静地说道:“丁老板手眼通天,想必你一定听过,你有一个同行,也是开青楼的,道上传说,他叫"庶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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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不住的脸色变了,这是他今天第一次,露出了有些惧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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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听他做什么?”丁不住知道,他就算说没听过,对方也不会信,所以干脆就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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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老板跟他有交情吗?”凌声儿答非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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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丁不住斩钉截铁地回道,“也绝不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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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凌声儿冷笑,“这么说来,丁老板是知道他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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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不知道不重要。”丁不住道,“重要的是你提他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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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提他?”凌声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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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提他。”丁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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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提了。”凌声儿道,“而且我还想问一句,丁老板你有欠他人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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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运气好,从来没欠过他什么。”丁不住道,“不过我知道欠他人情意味着什么,也大概能猜到……你接下来要跟我谈的买卖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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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听吗?”凌声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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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不住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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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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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丁不住最终还是迈出了这十分危险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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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这答案的凌声儿,看丁不住眼神,有感激、也有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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