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向日葵花海。
那日天气很好,向日葵花瓣迎风轻扬,散着永不歇的生命气息。
……
近乎一年的时间,林舟意是在大三那个暑假回国的。
她回来了,回了京大,理所应当地成为了研究院的继承人。
不久后,她又回了深城。
林家人仍试图把她绑回去,关起来,作为那颗心脏的载体,作为一个能达到目的的交易物品。
也是那一次,她和林家彻底崩盘。
她离开了林家,从此除了一个姓,和林家再无关系。
她定居在了京城,有朋友,还有商允淮。
“阿淮,淮子……”林舟意站在窗边喃了一句,又转头好奇问,“为什么白斯年有的时候会叫你淮子?”
商允淮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时酌量。
但他也没有多思虑:“因为他欠揍,我打了他很多次。”
林舟意微愣:“然后呢?”
“然后,”商允淮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挺难启齿地,“他说我很坏。”
“……?”林舟意觉得这句话有点不对味。
“白斯年说,”她顿了顿,又强调,“你很,坏?”
商允淮低嗯了一声,像是挺不愿意承认这句话。
但当年白斯年就是坐在地板上,脸色涨红,又暴躁又很不服气地指着他骂“商允淮你是个坏人!”“你很坏!”
那时的商允淮:“……”
原封不动的两句话,配上白斯年当时的样子,跟某个撒泼打滚的撒娇鬼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商允淮是觉得白斯年身上是有点病的。
骂就骂吧,不服气就不服气吧,说他不好他也无所谓,但指着他骂他是个坏人,的确是有点不正常的。
但凡换个词,商允淮都觉得比说他是个坏人来得好。
林舟意静默一秒之后就反应过来了,没忍住笑意:“这是他的原话吗?”
“是。”商允淮点头,“他像个泼男。”
话音落地,最后两个字钻进林舟意的耳里,她笑得更开了。
当初白斯年骂商允淮,光一个坏字就让他念了很久,大概是谐音,后来莫名其妙地变成了淮子。
一个淮哥,一个淮子,白斯年也不嫌当初丢脸,一喊就喊到现在。
商允淮随他喊什么了,没太在意。
“淮子。”林舟意轻咬了咬这两个字,“其实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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