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地咿咿呀呀直叫。
宋昭月看着父子二人互动,缓声道:“殿下,陈氏今日说她将羊毛纺成了布!”
“羊毛纺布?”裴明绪闻言,眸光骤亮。他瞬间便敏锐捕捉到其中蕴藏的巨大商机。
燕北苦寒,羊群众多,羊毛产量颇为可观。如今将羊毛纺为毛线,继而织成衣物,此诚然不失为一良策。
然这般制成的衣物,仅适用于寒冬凛冽之时,待天气转暖,便难以适用。
若是能将羊毛纺成轻薄布匹,那羊毛的用途愈广,亦更可源源不断为燕北带来丰盈银钱
他不禁朗然笑道:“看来,今日于前殿褒奖任金宝,倒真真是褒奖对了人。”
宋昭月怀中的珩儿发出一声轻哼,似乎在回应裴明绪的笑声。
宋昭月却微微蹙眉,神色间有些不悦。
“殿下,若是这羊毛织布的法子果真可行,这便是陈氏的功劳了,怎的无端成了任金宝的功劳?”
裴明绪闻言,顿时愣住,不解地看向宋昭月。
宋昭月一边轻轻拍着珩儿,一边柔声道:“殿下,陈氏所立的功,怎能因她是任金宝之妻,便将功劳尽数归于任金宝?”
“便是女子力气不如男子,然于其他诸多方面,亦未必逊色于男子。”
“怎可因女子已成亲,她的功劳便不能属于她自身?”
“殿下,况且妾身于宴席上,已当众许诺,若是这羊毛织布的法子可行,便会替陈氏向殿下请功。殿下,您可莫要让妾身失信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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