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此,宁春宴的计划全部告吹。这场酒宴不仅没能把王子虚推介出去,给他搞来两个杂志的人脉能让他发稿,还把人石同河给得罪了。王子虚不知道该怎么跟宁春宴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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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王子虚得罪的人多了后,就变得债多不愁起来。他自有一套方法论宽慰自己:石同河这种人,蹭起小王子的关系来毫无障碍,托人办事不给好处,连来一趟都感觉赏了天大的脸,结果灌了他儿子三杯酒都心疼不已,他要是真毛了要小心眼的报复,那说明这人难取悦而易得罪,离远点是最好的,不然以后有的是苦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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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虚不知道等宁春宴醒来后该怎么跟她解释,但明天的事自然交给明天去烦恼,今天姑且先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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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王子虚是知道她家位置的。宁春宴在东海有一栋70平小房子,是她独居的地方。等真的把人扛到楼下,他又有些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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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对男人总会设置着各式各样的陷阱,比如裤裆上的拉链、皮带上的铜头、还有肩上扛着的酥香无骨醉酒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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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其中第三者在日常生活中并不经常能见到,至少裤裆上的拉链的风险是时刻伴随男人一生的:如果你把小和尚从这东西里掏出来上厕所,那么根据墨菲定律,迟早有一天你会被这玩意儿夹得吱哇乱叫。这是属于男人的人生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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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王子虚站在楼下时也有过一瞬间的犹豫:我把宁春宴送上楼究竟该做到什么阶段抽身而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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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现在的状态,把人往沙发上一扔就走肯定是不适合的,那样潇洒是潇洒了,可第二天也许就会有新闻说某女作家被自己吐出来的东西呛死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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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扶上楼洗脸接水端盆子,等她恢复一点神智再走,显然更加稳妥,但她什么时候才能恢复神智呢?也许这一呆就是一晚上,等到明天,他还在她家蹲着,事情就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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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春宴伸手拽着他的脸颊:“卡皮巴拉,你说,爱情的意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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