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局外人（9000字）

同河私底下做交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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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子山是石同河的同乡。因为同乡的情谊，石同河对他多有照顾。在文坛中，雁子山是妥妥的“石派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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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宣看了看台下，又看了看雁子山，微微一笑：“你也对他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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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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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子山这么坦白，倒让古宣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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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不是第一个跟我说，对王子虚感兴趣的人。”古宣说，“你对他的看法，是正面的那种，还是负面的那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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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子山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在沉默良久后，反问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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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揭露的事情，你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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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宣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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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什么事？他说石老阻拦他给他的《石中火》使绊子的事吗？”古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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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子山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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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宣表情微变：“……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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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宣本来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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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牛打屁聊天互损乃是人类的刚需。那天研讨会出事之后，他第一时间，就打了许多电话，多方打探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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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的每一个说法都不一样。所以他不会轻易采信任何观点。包括王子虚在研讨会上甩出的所谓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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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他的理性分析来看，他并不相信石老会给一个新人使绊子。他完全想不出石同河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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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没有直说自己信不信，但语气已经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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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子山回过头看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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